司妈叫屈:“爸,这是俊风自己选的,我们谁能做他的主?”
祁雪纯毫不客气,抬脚起落,准确无误的踩在了他的脚尖。
这实在不符合他对千金大小姐、豪门少奶奶的想象啊。
“砰”的一声轻响,休息室的门被推开,祁爸祁妈走了进来,两个花童和数个伴娘在门外等候。
司俊风及时抓住她的手腕,拨开她的长发一瞧,俏脸涨红,酒精上头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只能这么查了,”又有人说: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,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每过一个小时,平安无事,她就会松一口气。
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,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。
销售被这阵仗都震懵了,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这个容易,”另一个亲戚说道:“需要我们帮什么忙,大哥尽管开口,只要我们能办到的,绝对没二话。”
“你错了,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,”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,“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,你不怕被烧死吗?”
原来可以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一点事,是这样的开心,快乐。
跟着“布莱曼”过去,说是帮忙,说不定她还能受益呢。
如果曾经有留恋,留恋也不会是她。